2024诺贝尔文学奖韩江名言名句

韩江(韩文名:한강,英文名:Han Kang),女,韩国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1970年11月27日出生于韩国光州,1993年毕业于韩国延世大学国文系。

韩江成长于一个文学氛围浓厚的家庭,少时便确定要成为一名作家。从延世大学毕业后,韩江投身诗歌和小说创作。1994年,她发表短篇小说《红锚》,由此步入小说文坛。1999年,她凭借《童佛》获得韩国小说文学奖。2005年,她凭借《蒙古斑》获得李箱文学奖。之后,她又凭借《起风了,出发吧》获得东里文学奖,凭借《少年来了》获得万海文学奖。

2013年起,韩江的作品陆续被译介到中国,其所著的《玄鹿》《素食者》《白》《植物妻子》等多部作品开始被中国读者熟悉。

2015年,韩江的小说《素食者》首次被译介到英国。次年,她凭借该小说拿到了布克国际文学奖,成为历史上获得该奖项的首位亚洲作家。2024年10月10日,韩江获得2024年诺贝尔文学奖,成为首位获此奖项的亚洲女性作家。

韩江的小说译者曾称,韩江的文字十分敏锐,擅长挖掘人类心理与人际关系中的复杂性。她在创作初期主要关注个人内心世界,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将目光转向民族历史与集体苦难的书写。

但很快眼前又静静浮现出了他以鸟的姿势想要冲出英惠家阳台栏杆的画面,他那么喜欢在自己的作品里加入翅膀,可当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却没有飞起来。她清晰地记得最后一次看到他的双眼,那张充满恐惧的脸是如此陌生,那不再是自己想要尊敬的人的脸,不再是心甘情愿去忍耐和照顾的人的脸。她终于醒悟到,自己所了解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影子罢了。
《素食者》
春光与
蔓延的黑暗
从缝隙中
映照出
死去一半的灵魂
我紧闭双唇
《凌晨时分聆听的歌》
如果这些生命能够平安渡过难关,开启各自的人生,那三年后出生的我和又相隔四年出生的弟弟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了。如果是那样,母亲也不会直到临终前还翻出那些琐碎的记忆来抚摸。
《白》
当然,味道是无可挑剔的,只是它们变成了与之前美得耀眼的米粉团截然不同的东西。那一瞬间我明白了,母亲说的是还没进蒸锅的半月糕。原来孩子的脸蛋是那么干净,想到这儿我感到胸口发闷,就像被铁块压住了一样。
《白》
人在活着的时候,体内的细胞要重复不断死亡和生长的过程。据说人体细胞全部更新需要七年。在七年中,我体内的细胞全换成了新的,我的眼睛、耳朵、鼻子、嘴唇、内脏、皮肤和肌肉已悄无声息地焕然一新了。
《植物妻子》
周围的一切如同退潮般离我而去,餐桌、你、厨房里的所有家具。只有我和我坐的椅子留在了无限的空间里。
《素食者》
如果想见那个人,一定要在青春和体魄已逝之时;在渴望的时间所剩无几之时;见面之后,由于风烛残年,只剩下彻底的诀别之时。
《白》
如果能入睡、如果能失去意识,哪怕只有一个小时……我在无数个夜里醒来,赤脚徘徊的夜晚,整个房间冷得就跟凉掉的饭和汤一样。黑暗的窗户外伸手不见五指。昏暗处的玄关门偶尔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但没有人敲门。回到卧室把手伸进被子里,一切都凉。
《素食者》
“发现英惠时,她就跟一棵被雨淋湿的大树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山坡上。”
《素食者》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既不能肯定,也无法否定她是否来找过我,是否在我的额头和眼眶里稍作停留,以及我儿时所体会到的某种感受和模糊的感情是否冥冥之中来自她。躺在昏暗的房间里,感受到寒冷的瞬间,任何人都会找上门。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朝向无法解读的爱与痛苦的声音;朝向朦胧的白光与有体温的方向。或许在黑暗中,我也像她那样睁眼凝望着。
《白》
在这座城市,曾有一只白鸟落在她头顶,又立刻飞走了。她要如何接受这件事呢?那天,她正忧心忡仲地迈着沉重的脚步沿着公园溪边的堤坝往家走,突然一个庞然大物轻轻地落在她头顶,一对翅膀从两侧垂下来,几乎可以包裹住她的脸颊了。但接下来那只鸟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扑腾着翅膀飞到了附近建筑的屋顶上。
《白》
她知道自己在很早以前就已死去,现在不过跟幽灵一样,孤独的人生也不过是一场戏。死神站在她身旁,那张脸竟然跟时隔多年再次重逢的亲戚一样熟悉。
《素食者》
在火焰中,有着圆形的寂静。
《把晚餐放进抽屉》
读了这个故事以后,我辗转难眠了好几天。在某一天的清晨,当内心终于恢复平静时,我想起了那个孩子。如果母亲的第一个孩子偶尔来找我,我可能无从得知,因为她没有学习语言的时间。虽然她睁眼望着母亲长达一个小时,但视神经尚未发育的她根本无法看清母亲的脸,她只能听到母亲的声音。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这句听不懂的话,就是她唯一听到的声音。
《白》
妈妈,那时真没想到会带着一张衰老的破脸在这陌生人群攒动的城市中流浪。如果说在故乡不幸福,在他乡也不幸福,那我该去哪里呢?
《植物妻子》
即将举办婚礼的人们会送衣服给双方的父母,丝绸韩服送给生者,棉布丧服送给亡者。弟弟打来电话问:“姐姐会陪我去吧,我一直在等你来。”
《白》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一点也不吃惊,反而变得更沉着冷静了,就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周围的一切如同退潮般离我而去,餐桌、你、厨房里的所有家具。只有我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一点也不吃惊,反而变得更沉着冷静了,就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周围的一切如同退潮般离我而去,餐桌、你、厨房里的所有家具。只有我和我坐的椅子留在了无限的空间里。
《素食者》
她可是我在这世上挑了又挑的、再平凡不过的女子了。
《素食者》
“身上有了这些画,我不再做梦了。以后如果掉了色,希望你能再帮我画上去。”
《素食者》

 

如若人生不以直线延伸,她也许会在某一刻发现拐角处的自己,进而恍然彻悟到,在猛然回首间,即使无法看清过去所经历的一切,自己也已走进了新的局面。覆盖那条路的也许不是雪或霜,而是稚嫩且坚韧的春草。突然,一只展翅飞走的白蝴蝶吸引了她的视线。她不晓得自己追随着那颤抖且愁郁着的灵魂般的翅膀又走了多少步。
《白》
即将开始结霜时,太阳的光芒变得更加苍白。人们从嘴里呼出白烟,树叶掉落而使树木逐渐变得轻盈。奇妙的是,像石头或建筑物一类坚固的事物,却显得更沉重。
《白》
但总是事与愿违。我就像在漆黑的镜子深处寻找形象般地凝视着你的眼晴。
《白》
如今,我连五分钟的睡眠都无法维持。刚入睡就会做梦,不,那根本不能称为梦。简短的画面断断续续地向我扑来,先是禽兽闪着光的眼睛,最后出现的又是禽兽的眼睛。那双眼睛好似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一样。我颤抖着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我想知道指甲是否还柔软,牙齿是否还温顺。
《素食者》
我虽然没有和人生和解,但终究还是要重新活下去。
“有人说是因为那里风很大,所以语尾非常短,因为风声会打断语尾。”
《不做告别》
女人踩踏结霜的土壤时,土地冻了一半的触感,会穿透运动鞋鞋底传递到脚底,她很喜欢那个瞬间。没有任何人踏过的初霜,仿佛细致的盐巴。
《白》
就像拉开弓弦时会发出伤感、诡异或尖厉刺耳的声音,若用这些单词揉搓心脏,或许会流淌出一些文章,但把白纱布盖在、隐藏在文章的字里行间真的没关系吗?
《白》
当我们忘却身为人类的事实,才能挣脱一切。
《素食主义者》
我过去的四年就像从硬壳中掏出身体、在刀刃上前进的蜗牛一样。想活下来的身体,被刺穿切割的身体,反复被拥抱、甩开的身体,下跪的身体,哀求的身体,不停地流出不知是血、脓水还是眼泪的身体。
《不做告别》
你知道的,每当你要着急出门时,我就会手忙脚乱。我越是想快点,事情越是会变得乱七八糟,我慌张得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素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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